第四章
第一卷 For Elise
因为你是个善人。
因为你慈悲为怀。
因为你往往正确。
所以,你变得痛苦不堪。
* * *
艾莉丝甩固执地推荐她买礼服的店员,飞奔到店外。
她拖著步伐疲惫地逃走。格兰默默追上她的背影。
艾莉丝的银发散乱,外套从肩膀滑落。由于她边跟店员争执边换回衣服,衬衫领口也是敞的。与艾莉丝擦身而过的人们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纳闷发生了什么事。
艾莉丝在广场中心停下来。她打从心底下定决心,宣言:
「那间店……那间店,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靠近二次,格兰!」
「了解。艾莉丝,到这边来。」
格兰让艾莉丝站在自己面前,帮她扣上衬衫扣子。他整理好艾莉丝乱七八糟的衣服,重新系好前的领结,手梳理那头银发,退后一步做确认。
「好了。」
「呵,做得好。谢谢你,格兰。」
艾莉丝低头看向整齐的衣服,对格兰谢。她环视昏暗的广场,晚霞消失,变回厚重云层,看著两人的人们也始准备回家。
「好了,该怎么办呢?马上就要入夜了。先回旅店一趟——」
正当艾莉丝准备提议之时,愚蠢的大嗓门响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找到了,找到啦——!」
两人迅速转过身。有个人像在路上滚动般冲了过来。
绑得像狗尾巴一的头发跳来跳去。肯吉带著满面笑容,张变臂。
艾莉丝把格兰推向前。格兰单手抓住肯吉的脸,让他停下。
「唔嘎?啊嘎唔嘎啊嘎?」
「怎么了,肯吉?你明明逃走过一次,还真够胆嘛。」
「那个盖各之前仅放果的脸,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肯吉挥动手臂,哀求。收到艾莉丝视线下达的许可后,格兰便放手。
肯吉擦了擦红肿的鼻子。艾莉丝对他投以冰冷目光:
「所以呢?有什么事?肯吉,我已经看够闹剧了。我无意再跟你有所牵扯。若你有话说,麻烦快一点。」
「啊,吓我一跳~你记得我的名字耶。好高兴啊。」
肯吉天真地笑了,但艾莉丝表情依然险峻。
肯吉大概没注意到这点吧,他精力十足地举起一只手:
「那个啊,刚刚好像让你们觉得不愉快,所以我个歉。我明明被你们救了,让恩人感到不快可不行啊~怎么~?」
「没这个必要。立刻、给我消失。」
「怎么这——好过分喔!我感觉会因为『我做坏事啦——』变得晚上都睡不著唷?有什么关系嘛。欸,欸,我请你们?我要请你们啰?我要招待你们啰?」
肯吉绕著艾莉丝走来走去,但她没有反应。
他困扰地推了下格兰的背:
「欸欸,大哥你也帮忙说句话嘛。」
「没什……(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