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话 早蕨刃渡（3）

生来者非生来物────

早蕨刃渡这说过。

无可救药的人────

早蕨剃真这说过。

无桐伊织思考着他们这些话的意思。

也就是说，那是类似『才能』的东西。

所谓的『才能』如果不能花结果，无论有多少在『那里』也无法发挥真正的效果。也就是和不存在一，有和没有都一的东西，当然还是没有来的自然，『才能』就是如此飘忽不定的东西────但是，偏偏又是不论是谁，都会以某形式保有着的东西。

他们的话来说，在他们的眼里看来，『零崎』就是指『杀人的才能』吧？至少从他们看来就是这没错，他们就是是这么看的吧？他们就是这定义的吧？

然而双识，零崎双识却否定了这说法。

一次见面时就否定了。

不是『才能』，而是『质』。

才能和质的不同。

乍看之下并无明显的区别。至少比爱情和恋爱这两者还更相近。

现在手上没有字典（就是有也不会有太大处），自己任意下个定义的话────就是『质』是处于『才能』下一层位置，这概念吧？就算只有一点点，那也是比『才能』略微形而下的概念思。如果说才能是相对的，质就是绝对的，才能是抽象的，质就是具体的，她大概这就是这两者之间的概念差异和思异同吧！

所以。

所以，果然。

不是────天生的杀人鬼。

怎么可能会有天生的杀人鬼。

要说的话，那一定是技术层面的问题。

只是比别人更拿手而已。

就和跑得快一。就和算术算得快一。

只是单方面的机能优于别人而已。

并不是跑得快就一定要去当田径运动员，也并不是算术算得快就一定要去当数学家。就如同跑得快不是田径运动员的一切，算得快不是数学家的一切一。不合适的一流和合适的三流，像这的抽象事实也是确实存在于世上的，甚至后者存在的数量确实还要更多。

所以说『质』和那之后的将来并无关系。

像是相变的相异点之类的东西。

方向的量子化。

转移点。

可能。

双识称之为希望。

不会变成孤独的杀人鬼的希望。

但是那里也有扭曲的认识。

双识的理论也有破绽。

虽然这解释不免有些强硬、恣意────即使双识和伊织同拥有这『质』，只要抑制住这『质』就根本不会变成『杀人鬼』了吧。双识虽然对伊织说了一些像是『我搞不懂你为什么至今为止都没有杀过人』之类的话，不过与这些完全无涉，也无关，伊织自从没有抑制住『质』那一刻起，就已经失去了『可能』与『希望』。在现在这个阶段，真正能称得上『可……（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