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北极海的最终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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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雪原被寂静笼罩。

一方通行的歌声停下了。于支撑身体的手杖倒在地面上，双膝跪地的一方通行，全身被红色的血包围。在连颜色都不允许拥有的白色地狱中，只有他那份伤痛在那里染上了自己的色彩。

超越极限的喉咙，吐出了仿佛被锉刀磨过的气息。大概是受了什么内伤吧，吐出的气中混杂着红色的体。

不能再唱了。

身体中，仿佛管被堵塞了。

但是。

一方通行被染成赤黑的嘴，不由得蠕动了。对了，他到。不必再唱下去了，要问为什么的话，

“……不，要紧……吗？御坂御坂问。”

模糊不清的视界中，细小的声音传来。

一直一直很听到的，少女的话语。刚刚还毫无自我意识，连保住命都相当勉强的少女的话语。那声音，虽然很细小但确实有找回元气的感觉，一方通行听得出来。

摇摆着的，不知何时就会消失的，难以令人安心的存在。在它的中心，贯通着绝对不会消失的支柱。

最终信号已经安定下来了。

她，再也不会因为毫无缘由的暴力而遭受痛苦了。

一方通行紧咬住这个事实。然后，回过神来时已经有所行动了。过去曾经被称学园都市最强怪物的超能力者，伸出颤抖的双手，尽还未恢复的身体内剩余的所有力量，抱住了最终信号纤小的身体。

紧紧的。

再也不分似的。

“……太，好了……”

话从嘴里漏了出来。

他的声音在颤抖。不只是因为全身上下都在颤抖。

“可恶。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啊……！！”

原本的一方通行绝对不会说的话。

不过，站在什么角度上才能说是「原本」呢。说不定，这才是原本的一方通行呢。在所有的悲剧始之前，在学园都市的「暗」吞没幼小的超能力者之前，原本的他不也是会因为心的事而欢笑，因为伤心的事而痛哭的孩子吗？

即使被压倒的恶所浸染，「那个」也毫无疑问一直存在于一方通行心中。

残留下来了。

芳川桔梗和黄泉川爱穂所看到的东西，还有「大人的社会」所保护的东西，大概就是这个吧。

或许长时间以来只是断断续续有意识的最终信号无法理解事情的始末吧。

但是没关系。

怀里紧抱着的最终信号，她小小的手掌，缓缓抚摸着一方的后背。

仿佛接受了他一般。

或许，和一始发现他内心残留的东西时一。

“——”

确认着终于取回的那一份温暖，一方通行到。

确实，这个世界冰冷，残酷，被无数的恶意充斥。

但是，救赎也一存在。

凭借自己的意识伸出双手的话。咬紧牙关继续前进的话。在不远的前方，必定有光存在。这束不……（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