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到达你身边的方法

大学篇

临近赤,帕姆拉卡岛上的日照非常强烈。即使是在二月,阳光也能让皮肤感到灼烧一般的刺痛。

万幸的是,得益于充沛的降水量,岛上随处都是高大的参天巨树。它们宽大的叶片洒下片片凉,成为我们躲避阳光的最好庇护。

“这里和在日本的感觉完全不同呢。”

跟在我身后的妻子发出了这的感叹。

“没错。”我点点头,“在帕姆拉卡岛上,感觉吸进肺里的空气都是湿润的,蚊虫也比日本多得多。没到,我们居然有一天也会成为热带居民啊。”

我起了曾经看过的一本讲述十九世纪的比利时人如何在刚果定居的书。还好,疟疾对于现在来说已经不是不治之症,丛林里也没有隐藏着手持涂满了毒素的长矛,警惕的目光看着我们的卢巴人。否则,仅凭我和松坂,无论如何也没法在这里生存下去吧。

不过,以松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能力,她似乎很适合参加当时的垦殖队呢。松坂没能出生在几百年前,这个世界上也就少了一位名声赫赫的探险家,真遗憾啊。骗你的。

着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的时候,我们沿着林荫小,经过岛上最大的养鸡场的围墙,向山上走去。

呃……这里并没有一语双关的意思。正如大部分火山岛一,帕姆拉卡岛的地势中间高,四周底,位于岛屿中央的是被当地的居民们尊奉为“神山”的山峰。所以,此时的我们真的是在向山上走,而不是向某个与之同名的人走去……也对啦,山上现在应该还在日本,还在那个我所熟悉的地方,做着和过去没什么区别的事情吧。

人的记忆是难以磨灭的。虽然在那天晚上,当我答应和松坂一起逃向“没有人认识我们的世界”时,我就已经做好了将过去的一切全都抛下的觉悟,但终究不可能完全与十几年来的生活轨迹相割裂。

我依然记得那些事,同也未曾忘记那些人。从今往后,我还会再与他们相遇吗?拿山上来举例的话,那天在医院里,他来探望我,我请求他帮我出逃,是否就是我和他见过的最后一面呢?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不过,我并不因此而感到惋惜。在这里遗憾地叹息,就等同于质疑我和松坂一同亲手创造出来的当下。伊田华也许是个软弱的女孩,但我至少能够确定,握住松坂的手,和她一起面对世界的风雨,是我此生中唯一一个不可能后悔的决定。

沿着石阶,我们一级一级地向上攀登着。松坂走在我的后面,她的话来说,就是“即使伊田脚下踏空了摔下去也能身体帮忙垫着,这伊田就不会摔坏了”。如此的法让我感到既好笑又感动。

不一会儿,一座建筑从树……(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