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试探

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春节也没给我留下什么印象。疫情之后的新年，总感觉似乎少了点什么，但自己似乎也无心去思索。三周的假期宛如一瞬，骤然已经来到要学的日子了。其实也并非学，而是所谓的「自愿自习」，同周末的自习一致，从上午上到下午。

很多人会通过各借口来逃避这个所谓的「自愿自习」，因为它既不自愿，也不自习，更不合法。名义上自愿的自习，其实是默认全员参与的。如若不来，必须请假，还须是能够让学校认同的理由。一般来说只有病假和补习班能够让学校认同。

家长多是学校忠实的拥护者，自然是无比坚定的践行学校所谓的苦难教育。当然也有家庭关系好的学生，可以说服自己父母，让自己晚来几天，小小的延长自己的假期。

很显然我不是那擅长言辞的人，在父母面前更是。所以我只能通过二方式来达成自己目标——补习班。可惜的是，补习班偏偏还是在年前就已经结课，看来我是连最后躲自习的机会也没有了。

可是今天是自习的一天，我却依旧在补习班的教室里。我没有去自习的原因很简单，老师留我帮忙打扫卫生。而我巧加修饰，就变成了一次补课，而且是全班统一的一次的补课。于是父母也自然就同意了因为「补课」而必须的请假。

「这事还要你来帮忙，总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过分？」老师把排好的折叠椅放到一旁，对正在挪课桌的我说。

「你要是这么，我反而觉得不好意思了。」我说，其实这是每年的惯例了，应该是我当上班长的二年吧？一次碰巧遇上打扫卫生，索自己也加入其中，于是帮助老师打扫卫生就成为我我们之间的惯例了。

「如果对方不觉得过分的话，那就没有所谓过分的说法了。」我说，然后看了看已经脏的厉害的地板。原本摆放桌椅的地方空了出来。起两年前这里还是光鲜亮丽的高级公寓，如今不论是地板还是那最引人瞩目的玻璃幕墙，也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了。看来今天要忙很久啊，我心中着。

我走到玻璃幕墙前，虽然外侧有物业公司的保洁人员定期进行清洁，可是内测还是变得模糊，就连照进来的阳光，都显得有些雾蒙蒙的。阳光刺眼的很，我不禁抬起手遮挡住阳光，可是即便如此，我也还是难以睁自己的双眼，唯有稍稍咪住眼睛，才能忍受着强光的不适。

「你说错了，不论对方是否能够接受，过分都是存在的。你这说只是因为你能接受罢了，所以你不觉得过分。可是不论如何，过分本身都是存在的。它不会因为你接受就不存在了，你接受的前提……（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