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7 赤与白的决斗
五章 百合富论
中央区，东京——银座大厦。
一辆高级轿车停在了两旁都是灯红酒绿餐厅的街上。
身材修长的司机毕恭毕敬地拉了车门，我喝着泡泡果汁，从轿车里走了出来。
在我眼前的，是由爱兹贝尔特集团经营的会员制高级餐厅。
我伸出脚，走进了这家光线略显昏暗的店里。
视线转暗，在我适应了店里的灯光之后，各式各的陈设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施坦威的三角钢琴，古董烛台，几何摆件，一张盖有纯白色桌布的木质圆桌……在那桌上，有一盏灯正立在正中间。
有一人影正坐在那桌子的旁边。
仿佛就像是在夜幕中飘忽不定的妖精一般，穿着一身深红色长裙的克丽丝·埃瑟·爱兹贝尔特，散发着一非人的感，从暗中窥视着我。
昏暗的灯光打了过来，她那两只扭曲的眼睛一直钉在我的身上。
我向那边迈出了脚。
就在我前脚落地的那一瞬间，有导线从我的脚底伸了出去——接着餐厅的地板亮起了苍色的光芒，有金鱼出现，在我的身下不断地游动着。
这是组合型魔法驱动器投影出来的全息影像。
苍色的水面微微发亮。
我每迈出一步都会泛起涟漪扩散来，接着和另一处的涟漪相撞抵消掉。
和金，琉金，朱文金，珍珠鳞，铁鱼，金烂子……各式各的金鱼像是在为我引路一般，沿着一束光向前游去。
我在金鱼的指引下向前走去。
一位穿着纯黑色礼服的女从旁走了出来，为我拉出了一把制精的椅子。
我坐了下去——接着翘起了腿。
克丽丝微笑着往她面前的高脚杯里倒入了红色的体。
「真是个不懂礼貌的人」
「哎呀抱歉，在你这的淑女面前翘二郎腿确实不太好」
她散发着魔魅力，看着端上来的前菜，无奈地笑了笑。
「真是太差劲了。到了银座这繁华的地段，那些曾经在英国的王侯贵族面前彰显身手的大厨们，也只能端出这上不来台面的东西了。就算之后上的主菜再怎么好，也只能说被这东西白糟蹋了呢」
克丽丝闪耀着她的魔眼，双瞳直直地盯着我。
「所谓正餐，其提供的料理在顺序，质量和上菜方式上就必须整齐划一。这其中任何一菜，要是不合格的话」
克丽丝把叉子往前菜里猛地一插——盘子无声无息地裂了，她随后一笑。
「还是把它丢掉比较好」
克丽丝眼睛一瞪，示意将这个盘子撤下去，旋即一位服务员走向前来，准备将其撤走。
我把服务员的手一拦，接着把克丽丝面前盘子里的前菜送进了嘴里。
「但是也有人会需要它的。因为我已经吃过晚饭了……（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