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回归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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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前最后一个星期五的晚上将近11点钟，正是很多人忙着收拾东西准备搭乘末班车回家的时间，页面正在输入一封电子邮件。他停了下来，呆望着晶显示屏。这几天他们几个人没曰没夜地为圣诞夜的进攻做着各项准备工，而他每天还要读上百封电子邮件，并一一回信。

核准最适当的时机，准时下命令调兵遣将，操起来要比像的困难得多。就连在秋叶原车站实施恐怖计划，而且在实施中不能有一个伤亡者出现，这也必须靠收集和换大量的信息才能得到保证。因为信息就像身体里的血一重要，一旦失去，整个计划也会当场落空。

页面的后背酸痛，身上还有些发烧。他的疲劳似乎已达到了极限，屏幕上的字号逐级增加，可还是难以辨认。页面已不聚焦的双目盯着显示屏，对大家说：

“你……你们几个把……把对话框打。”

只听到了几声有气无力的回应，其余五个人连声音都懒得发了。办公室里所有的电脑屏幕上都打了对话框，这是专门于接收页面发送来的即时消息而设的窗口。页面虽然极度疲劳，可是指尖儿仍然准确无误，他始输入指示：

大家已经将近三周没有休息了。我如果错过了这个周末，到真正战就一天都不能休息了。依我之见大家明后两天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

一个出反应的是泉虫。他在座椅上伸了伸腰说：

“反正我修改的升级版CROOK在圣诞节前夜也完不成了，大家为了帮我好像都挺累的，我赞成休息。”

泉虫把精力投入到编程上的时候，确实是茶饭不思。最近一段时间，他拿来充饥的都是些从超市里买来的点心，脸颊明显消瘦下去，连眼窝也塌陷了，黄边太阳镜下的双眼熬得通红，但他的眼神依然放出异的光彩。

阿阳今天穿了一身黑，一副特兵的打扮。她回过头来，环视了一下屋里的每一个人，：

“我和文本框组成的突击队在受训期间还能适当地休息一下，而你们根本都没办法休息吧?大鼓和达摩你们俩也该洗澡了，我觉得你们身上都有味啦。”

最近一直睡在秋叶原@DEEP办公室里的大鼓接话茬说：

“大概是上周洗了一次。因为是冬天嘛，也不怎么出汗，可三四天不洗澡，这身上也就有点变味了，再过一两天，我就闻不出来啦。”

听了这话，洁癖症的文本框大声嚷嚷着，从椅子上一下蹦起来，躲到旁边阿阳的桌子后边，急忙摘下了白手套，换上一副新的。

“我的天哪!刚才我还碰了你递给我的呢，再怎么着你也该洗澡吧，我们这里可是搞设计的场所呀，身上携带乱七八糟细菌的人……（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