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之后，莉绪和须藤曾经多次外出游玩。

「我主动搭讪的面包店女店员其实是神，而且不付任何代价，就可以帮我实现任何愿望，这简直就像天方夜谭。」

「那不是很幸运吗？幻影这东西，再怎么看都不会少，就像电影和迪斯尼乐园一，而且，还赚到过了有效期限的面包。」

可以节省饮食费。

「你真的是神，但是，」须藤低下头，「我没有资格让神为我做这些。」

「那下不为例。」

「一次就够了，啊，但面包还是要留给我。」

须藤不时展现出平静、包容的爱，这时候，莉绪总是依偎着须藤，向他撒娇，她没有到自己会这么渴望他人。那段日子很幸福，噩梦般的幻觉也遁迹潜形。

和须藤往一个月后。

那天在家的时候，须藤突然骑到莉绪身上，掐住她的脖子。

莉绪看着须藤。

她无法解读须藤低头看自己的眼中露出的是怎的感情，他的手没有力，感觉像是闹着玩，但如果是玩笑，似乎有点可怕。还是说，他喜欢特殊的做爱方式？

「怎么了？」

须藤一动也不动，也没有回答，他的手心渗着汗，心里藏着某纠葛，某扭曲的感情。他似乎要说什么，但因为话中隐藏着连自己都会受到伤害的丑陋，所以他迟迟没有口……莉绪可以隐约感受到这些。

「怎么了？」

她又问了一次，须藤才把手放，苦笑着离莉绪的身体。

「怎么了吗？」即使再怎么问，他都没有回答。

「我很无趣吧。」须藤一脸痛苦地说，「我只有你的百万分之一。」

「不，你是我的一百万倍。」莉绪如此安慰后，又跟自己确认。不信任渐渐在内心扩散。

我先走啰。莉绪打了声招呼，须藤闷不吭气地瞪着墙壁，没有理会她。

那天之后，须藤就没有和她联络。

她发了几通简讯，但都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