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六卷 淚.止

发现我的表情没有变化,龙友手上的力气越来越重,先是疑惑,然后是焦急,似乎我的反应还未达到他的预期。


原来如此,他看到的是我得知真相时崩溃的眼泪,接连的歇斯底里下,他才能获得满足感,而不是看我如此平静的接受。


这的话,他真的太傻了,“我”真的会哭吗?所谓的泪腺,无非是拟态成人类该有的器官,真实的我,甚至不清楚该为何而哭。


我要做的,是将最初的低俗,暴力,色情的望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世人的面前,钉在十字架上的痛苦并不是神的权利,而是人人都应去享受的。


我的瞳孔陷入了无光的暗河,那里有酒绿下垃圾飘洋,似如甸甸的豆子,生命微动,精子与卵子友好的谈着,一其冲入地球的子宫。


然后流浪,挥舞黄昏下的披挂。


我了解什么是怅然,何为污浊。


老者见我心思不在现实,便气愤的一甩手,氛围中的沉寂模糊在分裂的地面,他拿起绳子,把遮盖在眼前的帷布拉。


我之前就觉得这里很大,假如说这个地通向整个南岩大抵也不算假,来时就看到地左右有无数的小房间,所以才认为这里像是蜂巢,可因为龙友身后一直遮盖着张厚长的帷布,令我判断不出这里有多大。


当帷幕拉时,紧接着是后面空间暴露出的强光,溅在了孔洞的中心,只是夹杂着森的诡异,在视野里横冲直撞。


“咚!”


一条触手迫不及待的扑在我的面前,温和且恍然,细枝的尾端在撞到什么东西后断裂,又即刻生长回来,稍粗的,则聚集在一个地方,蠢蠢动的要呼上我的脸颊,。而它即使多么的热情,却依然在离我四五米的位置被培养皿的玻璃阻隔了。


触手上长年积累的脓包在碰到玻璃的刹那就崩裂,呕出了奶白的粘稠,它迫不及待的动,使的在脓包破的伤口,昂仰的张出了几颗骨色的尖牙。


甚至其他脓包破的地方,也陆续的长除了细长无齿的嘴吧,或是瞪的眼球。


眼球,利齿,佝偻的嘴,努力的冲撞禁锢它们的玻璃,迫切的期望回归到我的体内。不止息,傲慢的嘶吼,培养皿顿时积累了无数划痕。


期待着母体的蔑视。


龙友挡在了我与触手之间,小心的把手掌放在培养皿上,缓慢的语气介绍着他的品。


【龙友】“这个是淚之川源头的水做出来的,也就是你的体。”


【龙友】“嘿嘿,你还认得它吗。”


我怎么可能会认得一堆触手?


我往培养皿的更深处看去,才有点熟悉感。


不对…………我认得他。


在触手的中心,是一团难以自主移动的肥,肥全身的角落坐落着深……(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