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话

混乱抬头看我的眼珠既陌生又熟悉。

「我，我不知神说了什么，但我只是……。」

『在暴力之下。』

「对，对不起。我错了。所以说……」

『原来每个人都会变成这。』

我从他身上看到了我自己。

看到了伊芙恩娜，在身体发抖的同时，还挣扎着试图从暴力中读出爱意和教训。

不知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否是父母的仇人，也不知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了人来看。

「呃……！」

象征神圣雪花的洁白牧杖被染得血红。

为了躲避攻击，里维留斯弯起背部蜷缩成了一团。

我在践踏曾经是我的天空的男人。

我在践踏伊芙恩娜·德·莱因哈特的童年。

每当我击打、殴打和践踏里维留斯的时候，感觉自己内心有什么在被治愈的同时，也在破碎。

『原来是这的感觉。』

这个人一生所见、所闻、所感、所积累的智慧、思维、哲学，毫无意义。

我如此知和成为的事情在暴力面前都失去了意义。

此时此刻剩下的只是任何生物都会有的对生存威胁感到的恐惧以及感受疼痛的体。

里维留斯这个人走过的人生和复杂的内心被抹去，仅仅还原成具有痛觉的块。

像对牲畜一殴打、践踏，就能变得温顺，所以感觉也不会是个人。

「为了理解伯父，我努力了很久……」

了又，思考得头痛。

「我现在才读懂你。」

同地重复着他的行为的现在，清晰可见的里维留斯的视线甚至令人感到虚无。

你是如何轻视、践踏、杀害人的。

「现在才知你是什么的人。」

烧毁了献出生命与恶神战斗的母亲的遗书的人。

只是为了夺权而杀害了兄弟的人。

控制和虐待他们的女儿长达十年，将她变成傀儡的人。

我浪费了我的人生来理解像渣滓一的人的心。

「应该比这更好的。为什么是这的人……」

相信对他而言会是正确的某东西……

我曾经认为他会有自己的哲学。

偶尔会怀疑伯父的意，但每当那时就会责备自己，努力相信他。

因为我相信，信任比怀疑、原谅比怨恨、爱比憎恶更好。

做个好孩子的教导，是伯父给我的遗产。

『错成那吗？』

为了囚禁恶神而牺牲命的母亲，直到死后也被以各方式嘲弄。

一生为了守护国民而献身的父亲失去了自己所爱的人，逐渐塌陷死去。

善意换来恶意，牺牲得不到回报，爱了多少就受了多少苦。

「好玩吗？」

牙齿发出咯吱声。

我的声音听起来奇怪的沙哑。

「连自己父母的仇人都认不出来，顺从的我看起来像个傻子吗？」

「呜……」

听说未来伯父成为了皇帝。

他对这获得的权力是否满意？

「我……」……（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