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话 过小的棺材
第十章『昏迷都市菲洛斯篇』
黑暗之中，张大眼睑的子睁着眼睛。被染成黑色的地牢，对我来说就像白天一，可以看到每一个角落。
一个男人倒在地上，血从他的脖子上流下来。一看起来只是为了伤害别人而制造的器械。还有，被铁链捆住动弹不得，只有眼睛在凛然发亮的菲洛斯·特雷特。在她身体关节的各处，浮现出瘀青一的东西。光看一眼，就知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里杀了我。我不是你那一边的」
没错，强行张嘴说话的子，让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听到的声音跟在纹章教营地里听到的完全不同。只有那雪白的眼睛没变，一直盯着这边。杀了她，来这手吗，佩服。
在后面等待的薇斯塔利努·盖里亚拿起稳坐地板的提灯，说。
「路基斯大人，看来她一定是精神错乱了。受到拷问或残酷对待的人，这是常有的事」
所以，别太刺激她了，薇斯塔利努这么一本正经地说。明明没怎么流，却这么说，确实很有薇斯塔利努的风格。
善于把握情况，当场出极其正确的判断。为佣兵首领，再也没有比这更令人放心的了吧。反之，我和薇斯塔利努考虑的事情完全不同。所以我嘛，肯定当不了佣兵首领。
——应该在那时那个地方，杀了她的。
在战场上相遇时，就应该把她的头砍下来。如此一来，菲洛斯·特雷特就不会经历这的痛苦，也不会经历那的辛酸。本可以让她为菲洛斯的统治者骄傲地死去。真的，非常抱歉。
这么嘟囔着。
「怎么，一切都无所谓了吗」
这不是回应薇斯塔利努的声音。我从男人脖子上拔下匕首，擦拭上面的血渍，睁大眼睛，只盯着菲洛斯·特雷特。
她确实说了，要我杀了她。那句话似乎包含了接近恳求的色彩。已经，不活下去，要放弃一切了。
没办法。都市菲洛斯的统治者，她的尊严和骄傲全都化为乌有，再也看不到前方的光明了。最信任，和最热爱的市民们背叛了自己。这段记忆会永远在她的灵魂里留下伤口。从今往后，无论怎生活，都不可能轻松歌颂出快乐人生了。
正因如此，才要问。已经无所谓了。放下一切了么。
真是这的话，就在这里杀了她。这一来，她也会更幸福。
一切都无所谓了，放下一切，只是惰反复呼吸。那个已经不能说是活着了。活死人，仅此而已。
边转动擦干血迹的匕首，边注视着菲洛斯·特雷特的白眼。感觉那个轮廓，比在纹章教帐篷内看着时更加浑浊。她，歪了一下嘴，吞吐说。
「无所谓，挺好的。因为没办法啊」
瞪圆了眼睛，回望着菲洛斯·特雷特。什么意思？怎么也读不懂……（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