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话 师徒

「那就这了，别勉强自己吃太多啊。」

马良看着雀完膳才离。膳时他似乎帮忙，但雀左手筷子照得很好，让他待在旁边好像没事做。雀有过就算会害他担心，也许应该故意筷子得笨拙一些，但最后还是以快点吃饭填饱肚子为优先。

吃饱睡，睡饱吃，这是疗养的基本功。但有人来访就得先缓缓了。

雀慢慢睁眼睛。即使手臂断了，即使腹部被揍到几乎出个洞，她自认为直觉还未见衰退。

一名年约四十的男子站在薄暗之中。是鲁侍郎——地位相当于礼部副官的男子。

「什么风把您吹来的？居然会来探我的病。是来训斥不中的徒弟吗？」

「妳是松懈了吗？讲话口音都冒出来了。」

「哎哟，这可真是……失敬失敬～」

雀坐不起来。肋骨好像断了，被固定得无法挪动半分。膳时其实也很不方便，但只能将就点。

「我这右手恐怕是废了。不过左手还能唷。」

「我不需要半吊子。」

「那么，我是否已经没了价值了～？」

雀神情扭曲。只比马良灵巧三倍还是只能算个半吊子吗？

「师父要重新挑选传人吗～？」

「妳以为现在再来找人栽培要花多久工夫？」

「这个嘛，就连我这的旷世逸才都需要五年了～再有才华恐怕也要个十年以上吧，师父要辛苦喽。」

「我栽培妳本来就没期望让妳去厮杀。更何况皇上也赏识妳的通译长才。」

「那真是不胜感激呢～可是，没办法先变些戏法暖场是满伤脑筋的。也许我该去背些小故事来讲～？」

搞不好当真得像猫猫那搜集些笑话才行。

「我不会被处分掉了？」

「就是因为不行我才困扰。」

「真是对不住了～」

「那妳就去给我找个比妳更优秀的传人来递补。」

「优秀的吗～？」

无意间，雀起了小红。那孩子太适合走这一行了，但恐怕很难拉她入伙。

「好吧，早晚我就去找一个。」

雀咧嘴笑笑。

正是鲁侍郎把雀拉进了「巳字一族」。他表面上是礼部副官。巳字一族本来是不会做到这的大官，都是待在不显眼而易于行动的地位。但是鲁侍郎的哥哥骤逝，迫使他不得不继承宗祧。

雀也跟着鲁侍郎去了中央。她在那里认识了麻，与马良做了夫妻。这个婚事由不得当事人主，其中包含了鲁侍郎与马字一族各自的盘算，以及双方的协议。

雀心只要自己还有价值，结这个婚倒没什么不妥。马良人也不坏，雀反而还觉得自己遇上了如意郎君。

一般来说，没人会情愿侍奉自己祖国以外的国家。但雀为巳字一族的才智与适在母亲之上。只要能提升自己的价值、获得认同，就能够以……（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