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不会吃醋「谢谢妳跟水斗做好朋友。」
第二卷 即使不再是恋人
朋友是什么?
话说我劈头就丢出了一个十足边缘人味的问题,而事实上,我的友经验的确近乎于零──我在念小学与国中的时候对于人际流不感兴趣,所以回起来似乎只认识了一些人生最起码必需的「熟人」。
即使是上了高中之后始一起混的川波小暮,也比较偏向于同中人、自己人或是受害者协会,尽管那家伙自称我的朋友,但我总觉得不是那感觉。
那么,朋友是什么?
怎么做才能变成朋友?
「啊,要始谈朋友的定义了吗,水斗同学?这可以说是不才东头伊佐奈我少数拿手的主题之一喔。」
抱膝坐在图书室窗边空调上的女生,东头伊佐奈说:
「问题就是在人际关系的色彩梯度当中,朋友的判定界线该划在哪里对吧?知名字就是朋友吗?有讲过话就是朋友吗?换过LINE的ID就是朋友吗──多么令人兴味盎然的主题啊!就让我们吹毛求疵地深入讨论一番吧!」
「我这辈子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能为了这个主题这么兴奋呢,东头。还有,『吹毛求疵』这对吗?」
「因为你嘛。根据朋友界线的设定位置,今天早上过来问我业进度的值日同学搞不好也是我朋友了耶?」
「请妳立刻停止滥朋友界线。」
「有情的同学变成霸凌目标时也可以合理地说『我跟她才不是朋友』替自己。太惊人了,真是革命的发现!」
「像妳这人绝对不到朋友!」
就在我把连不懂朋友定义的我也能明确断言的唯一事实告诉她之后,东头把缺乏表情的脸放到了抱住的双膝上。
「这讲就矛盾了,水斗同学。你知克里特人的悖论吗?」
「知啊。还有恶魔的证明与亨佩尔的乌鸦我也都知。」
「噫咿咿,我的逻辑学知识全被抢先打枪了。」
「别以为妳能来自轻小说的知识压我。所以,自称骗子的骗子怎么了?」
「假如你说我没朋友,那现在跟我这有说有笑的水斗同学是什么?」
东头傻傻地微微偏头,看看身旁的我。
「我以为我一直在讲这个话题啊。妳觉得对我而言的妳,以及对妳而言的我,到底是什么?」
「我觉得我们是朋友喔?假如水斗同学变成霸凌对象,我一定会陪你一起被霸凌。」
「不会救我啊,真是个靠不住的家伙。」
「您过奖了──」
看着表情肌不动而是左右轻晃身体的东头,我心:
这家伙在我被霸凌时不会置身事外──反而愿意跟我共患难,应该就是所谓的挚友吧。
──话说回来。
我是时候解释一下了。
这个突然登场跟我说说笑笑的女生,究竟是何方神圣?
好吧,其实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解……(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