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五里雾中
第六卷 八狱之界
俊一郎等人继续睡到外头天亮,在简单吃过早餐后,就离了二栋会馆。他们的目的地是,有的场留守的一间会馆。
整路上医生都一直找俊一郎讲话,或许是因为他认为自己会如同小林的推测,成为下一位被害者吧。而小林本人主动加入两人谈话,自然是顺理成章的发展。
「我再问一次,学者,你真的不是凶手吧?」
虽然对医生有些抱歉,但俊一郎差点笑出来。
「嗯,不是。但假设我是凶手,难就会老实招认『对,没错』吗?」
「人数都变这么少了,差不多也该坦白告诉我实话了吧?」
「而且还有白雾的威胁呢。」
听到小林的话,他们转头朝后方看了一眼。幸好白雾还没有逼近。虽说迟早都会跟在他们后头流窜过来。
「关于这一点,我也对凶手说一模一的话啦。」
俊一郎如此回应后,医生思考了片刻。
「你是侦探吧?」
突然语气笃定地断言。
「为什么?」
俊一郎掩饰内心动摇,不动声色地问。
「因为如同你的推理,真凶是司机的场呀。」
结果他说出更加莫名其妙的话。
「你给我说明一下。」
「就算这说,我也不晓得的场的动机。只是,他逐一杀害巴士之旅的参加者,而且真的付诸行动。可是由于某原因,他发现学者其实是侦探,导致他将并非这趟旅程的正式参加者、坐在十个的学者排除在外,从黑仔始下手。」
「因为凶手自己是一个呢。」
小林的语气很是佩服,反倒是班长一脸不安地说:
「你的意思是,除了学者之外的人都会被杀吗?」
「怎么可以,我不要啦。」
蝴蝶立刻有了反应。
「乍听之下好像有理,可是……」俊一郎表情为难地频频瞄向医生,「你自己应该最清楚,他为什么要按照巴士座位的顺序,而且还是从后面始杀人,这个谜团跟其他疑点,都等于几乎没能解释到,不是吗?」
「……真的是呢。」
和垂头丧气的医生不同,小林似乎感到非常惋惜地说:
「不过这为连续杀人案的设计,实在是非常耶……」
「你这人实在是……」
蝴蝶话讲到一半,结果没有继续说完,后来所有人突然都沉默下来。偶尔医生和小林还是会发表意见,但都没特别有新意,众人连讨论的意愿都没有。
俊一郎虽然闭口不语,但他其实是在等待某个机会。不,这只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或许他是害怕去做这件事。明明这个行为只要他,随时都可以进行,根本不需要特别挑时间或地点。
死视观察医生。
要是他的死相变得淡薄,那下一个被害者几乎就可以确定是他。换句话说,情况正如小林所留意到的……(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