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死亡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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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肌肤的寒气，让昴半信半疑。

即便如此，亲眼目击的光景给予的冲击萦绕在昴的心头，冲击之大无法估计。

因为「圣域」的天寒地冻远超出以往，完全超乎昴的温暖像。

「别、玩笑了……明明、才二天而已……」

因冷意抱住自己的肩膀，吐出白雾的昴力咬牙。强迫没法咬合的上下颚使力，无视左眼窝的疼痛，拼命睁大快要结冻的右眼。

风冷到像要切断身体，粉雪不是飘降，而是整个打在身上。这是一场强烈到夺人体温、每一秒都在扼杀活动力的白色恶梦。

——「圣域」在下雪。昴看过眼前的光景。

「可是，为什么……会这么快就……」

之前昴也曾看过这片白雪皑皑的景色。在前前一次的轮回，差点被嘉飞尔杀掉的时候，昴被辉石之力转移到这个实验室。然后一出实验屋，世界就已是一片雪白。——不过，那个时候雪已经停了。

所以说昴没那么重视白雪本身——

「雪原来大到这地步吗……」

像了一下，的确如此。才短短几个小时，或了不起半天，就让「圣域」被雪覆盖了。短时间内降下的豪雪，雪势到底有多强烈，并不难像。

「总而、言之……先去、聚落那边……」

拍掉积在身上的雪，昴为了掌握事况而将意识转向聚落。

——疼痛的左眼迫使人起方才发生的多桩惨剧，在说莫忘、不能忘。

就这瞬间，将这个法先留待后头。反正之后有的是时间去思考。现在先专注在眼前发生的事。不这的话，昴的脚就动不了。绝对会动不了。

「行得通的话，就回应我……」

拂去闪过脑内的影子，昴从口袋取出硬物——辉石。他抓住石头，念念有词。假如昴还有资格的话，对方就应该会过来。

监视「圣域」的耳目，会响应强使徒的期望——

「——啊。」

声音被风刮走而听不见。她就这缓缓现身。

在积雪上留下光脚印，走过来的人是琉兹——的复制人。既然是待在实验屋附近的个体，那可能是皮可。

「早知就做个能够辨别的记号……」

那个时候有惊慌失措到脑袋这么不灵光吗？迟至被逼到走投无路的现在才察觉到，是因为这是逃避现实的软弱表现吗——这是不允许的。

「我猜、你是皮可……我要麻烦你，带我到聚落。我现在没时间迷路。」

「————」

拜托她带路后，复制人——皮可没点头也没答腔，就只是背对昴，也没将雪路当一回事，便迳自轻快奔驰。昴连忙追着她的背影。

指挥权仍在。在非情愿下获得的权利派上了场，感觉一切按照擅自赋予自己权利的魔女法去走，让昴心情十分复杂。当然，……（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