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4)寻死症

没有弱点的人比强者更危险。

小呗小姐坐在楼梯上。

我小刀解三好心视管理的三栋三楼逃生门锁，转动门把推门，接着整个人僵住，十秒钟之后，终于成功发出声音：你在做什么？

我正吾友何以迟迟不归哪。小呗小姐若无其事地说：一点都不十全。

我不是这就来了？可你应该已经回到根尾先生的研究栋才对吧？

我了一下，春日井小姐目前正在根尾先生那里，回到那里也不太十全。

小呗小姐站起，拍拍垫在地面的大衣下摆的灰尘，接着伸伸懒腰，又故意转动脖子，发出喀啦声。

我暗忖她搞不好是担心我，才在这里等候，但事实如何我也不知。或许是这，但亦有可能不是如此，我无法确定。不论事实为何，大概都跟投掷的铜板竖起的命中率差不多。我默默将借来的小刀还给小呗小姐。

有什么成果吗？吾友。

一点点。我反手关上门，接着答：略有进展，可是，也不过如此。情报虽然增加，但仍无法归结出答案。

情报太多只会碍事恩，无妨，吾友不介意的话，说来听听吧？

我也不觉得有隐瞒的必要，边将我所知有关兔吊木尸体的事实、老师告诉我的情报，以及老师与我的对话全数转告小呗小姐。因为我的记忆力不太好，解释得有些七零八落，但小呗小姐听一次就懂了。

砍下手臂的理由吗？

肢解尸体的理由，多半是为了方便搬运或藏匿、怨恨、这些，可是既然只砍下手臂，我推测其中有隐情也不见得一定错误。

你反驳三好小姐的意见时说了一句又不是米洛的维纳斯，那是什么意思？

小呗小姐问了一个乍听之下很莫名其妙的问题，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不明白她为何有此一问的我答：就是维纳斯手臂的诸多传闻之一，心视老师的假设让我起那个传闻，所以随口说了，如此而已。

关于维纳斯的手臂，我最喜欢的解释是打从一始就没有手臂。

喔，这又怎么了？

不，只是闲聊。意思就是不论任何东西，结果才是一切，重点就是结果不论是什么形式，那么小呗小姐瞟了我一眼。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我了一下。先回屋顶好了，反正也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理由。

就听你的。

小呗小姐说完，翻起丹宁布大衣的下摆，始往楼上走。我也跟在她后面，走了十阶左右，说到闲聊，话说回来，小呗小姐起了个头；你们俩的师徒关系实在很模糊。

很模糊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没办法判断两人之间有没有信赖关系。这只是从我的角度来看，换言之就是我的个人意见。不过，你刚才虽然嘀咕了老半天，对自己的安全还是极具自……（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