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第二卷 绞首浪漫派—人间失格.零崎人识

没有被爱过,就等于没有活过——安德烈亚斯-萨乐

人物:我(旁白)男主角——

「梦没那幺容易实现的。」

「那当然了,就连咱们都没办法与现实为敌。」

「你的意思是,希望都是难以实现的吗?」

「不过难以实现的并非都是希望。」——

这是我跟零崎的一个片段。

某次对话的零星部份。

倘若不是我这戏言分子,而是对这世界本身抱持疑问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过类似的经验吧?

并非那廉价的感同身受、卑鄙的赞同意识,或者犹如奇迹般随处可见的同步(Syn-icity),而是「事情本是如此」这意味与概念前身的问题镜面领域。

现实感根本是虚无,

必然根本是失落,

理论式根本是零碎,

净化根本是滑稽,

整合根本是水泡,

伏线根本是单字,

解决根本是幻,

说服力根本是涓滴,

常识根本是空洞,

关连根本无形无影,

世界规则根本没有一条,

最重要的是——浪漫根本就不存在。

话虽如此,并非「什幺都没有」实在可喜可贺。

堪称是教人悲哀、令人怜悯、让人铭心刻骨的喜剧。

原以为是不可碰触的异常。一思索「水面彼端」的零崎时,只能如是。要是不这幺认为,将那个「人问失格」转换语言的行为终究毫无意义;

然而,无论转换的结果是什幺,对零崎本身又有何意义?正如我这个戏言分子全然不具任何意义,局外人对那个杀人鬼抱持任何法,就思考统合而言,既已是标准的错误答案。

基本上,那感觉又该如何说明呢?彷佛跟自己面对面,彷佛跟自己相互谈,那非常奇妙、过于正统的重点故事。

对。

所以,原本应是不可能发生的邂逅。

那大概就是原初体验(eperienceinaire)。

初次听见的词汇。

堪称为起源的纪录。

应喻为追忆的过去。

与本源同位置、同方向的向量。

宛如日常的前身。

宛如镜子的反。

总之,我认为很相似。

我和他就像无须证明的全等图形(gruentfigures)。

而我们对此亦有所自觉。就主观的角度来看,跟他说话的时候,我当然是我、零崎当然是零崎。

除此之外、除此之上什幺都不是,我们对此亦有相当认知;

然而,我们却共同拥有某超越语言界限的矛盾,不但将对方视为一体,同时将自己与对方同化。

因此那就是映照在水面的彼端。

这里让一个天真的少女登场吧。

假设她——

假设她现在是出生后一次照镜子。

她绝对不会认为镜子里的自己只是光线反。

她势必会猜测,肯定会幻,一面之隔的对面有一个永无止境的世界。

在自己的内心创造出一个跟「此处」相同,但年湮代远之前便存在于遥远彼岸,孕育出极端矛……(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