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跟你说再见!
短篇集 无谋篇④ 把脸洗洗再出来见人!
「我们……已经结束了。」
君士坦斯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我真不听到这句话。」
奥芬叹一口气,也看着她。
「我们之中早晚要有一个人说这句话,你懂吗?」
她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烁——但那是绝望的、保守的光芒,君士坦斯垂下肩膀,微微摇晃。
「……你总是把责任看得这么重,所以大家才活得那么痛苦。」
奥芬始终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的眼睛。他知那双眼睛要传达的信息,但却什么也做不了。
「无论是谁最后都要变成大人,我也不例外——」
君士坦斯默默地举起自己的钱包——她把钱包打,然后掉了个个儿,底朝天。
她的眼神是如此悲伤。
「如果你依然做一个小孩的话,我就会保护你的。」
奥芬坐在观众席的椅子上,转过头装不认识她,只不过为时已晚。
「但是,我如果是个小孩,就无法爱上你了!」
君士坦斯没有放弃——她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后脑勺,使尽浑身力气把他的脑袋转过来。
「爱让你变成了大人?我看不是。」
他的脑袋被强行转过来,看到君士坦斯一只手拿着空空的钱包,表情僵硬。
「到底有哪里不一了?」
奥芬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扔给她。
「爱只是改变了你。」
她接过钱包——两只手各拿一个,只需要一秒钟,就能感觉出哪一个更轻。
君士坦斯的表情更加僵硬。
站在她身后,已经把果汁给了她的小贩,表情更是僵硬得一塌糊涂。
「我不听到这么残忍的事情!」
舞台上女演员的声调已经是歇斯底里的程度,抱住白金色的金发(当然是假发)发出绝望的呐喊。奥芬再没有搭理君士坦斯,转过头望着台上的女主角。
「我们是这么的相似!」
男演员的声音稍微有所控制,但是他为了表达自己的痛哭,使夸张的动挥动胳膊,摩擦脸颊。
奥芬深吸一口气。
君士坦斯也大口吸气,腔的位置不断上升。
舞台上的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调整呼吸,准备发出最后的台词。
但是——
「为什么你老是穷得和鬼一!」
「这也是我对你说的话!」
两个人在观众席上发出怒吼,响彻全场……
「真是够了……」
「害得被人家赶出来了……」
几分钟后,两人站在了剧院门外。身后是售票窗口,一个学生模的女生在悠闲地看杂志。
路上行人很多——在多多坎达市有许多著名的街。这里是哈森路,是以四十八位初代议员冠名的大的其中之一。有二十四条路彼此平行(同时也与二十四条路相,合计四十八条),这一条街是其中最放的一条。和商业街稍显不同的是,这里除了鳞……(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