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变态!萝莉控!18禁同人!
第八卷
二月上旬。
我和从昨天始搬到我家住的老妈一起吃早餐。
她大口扒着饭,散发出与清爽的早餐时间一点都不相衬的杀气。
奥间烂子——善导课干部,现在依然站在最前线不停亲手葬送变态的家母,光是听到她的名字,就足以让下流梗恐怖分子吓得发抖。这么恐怖的老妈的杀气,对胯下和心脏都不太好。
妈妈从昨天始就是这个子,害我紧张得连晨勃都勃不起来。
“……妈,发生了什么事吗?”
三次生育潮来临以及因此扩散来的知识,让政府和善导课忙得要命,妈妈似乎也十分忙碌,可是再怎么忙,心情差成这实在有点不自然。
“你在为我操心吗?”
她一口气喝完碗里的味噌汤,接着说:
“既然如此,就让我揍一——不对,就久违地陪我锻炼一下吧。”
“……我不太耶。”
这位太太试图以锻炼为由,把担心她的儿子拿来当沙包揍。
好啦,我也会把日常生活中累积的压力发泄在小弟弟上,但我不是揍的而是摸的喔。
“蠢货。你应该再多锻炼一下。万一又像之前那被可疑人士盯上怎么办?”
之前那——是指我与安娜学姐和不破同学一起被困在渡轮中的事件吧。
那真的是千钧一发。
我差点被安娜学姐榨干、差点被“SO”成员排挤,之后还差点被老妈送上西天。
……这么说来,爸爸曾经一脸严肃地对我说,就算没有要精的意思,前列腺里面还是会含有精子,叫我要小心……应、应该不会有事吧!
安娜学姐是上面的嘴巴而不是下面的●帮我咕啾咕啾,口(fella)……不对,渡轮(ferry)事件都过了一个月以上,她也没有跟我说什么,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让安娜学姐怀孕才对。
在我着这些事的时候,妈妈叹了一大口气。
“不,我就老实跟你说吧。我很痛扁一个人,但由于上头的命令,我不能动手,害我累积不少压力。”
“不能动手?怎么回事?”
说到老妈会痛扁的对象,大概就是心灵纯洁温柔体贴的儿子,以及违反《公序良俗健全育成法》的人。
而她现在却因为上头的命令,没办法对那人出手?
比起听妈妈发牢,我更在意对方是什么的人,便顺着话题回问。
“那家伙是国外来的技术大使。”
“技术大使?”
“嗯。政府最近从国外请了很多技师来,要提升PM技术和把PM出口到国外。麻烦的是,那群技师中最优秀的人非常没品。我虽然马上重新教育那家伙,上头却不惜下跪恳求,所以我没办法出手。”
也是,如果让国外的大使接受妈妈残酷的教育,会立刻演变成外问题……“这时候就该你出场了。”
“出啥场!?”
“我的意思是要你代替那个技术大使让我揍——不对,要你久违地陪我练习练习。”
所以说走体育系路线的人就是这个子!拿练习当借口欺负地位较低的人!除此之外还会利上下关系把学弟的菊花当泄具对不对!?统统逃不过我的法眼!
“我该去上学了!”
我连忙洗好碗盘,飞奔出家门。
●
“好冷……”
我在制服下加了好几件衣服,连外套都拿出来穿,寒意却逐渐侵袭至四肢前端。
呣,从我金蛋缩起来的程度来看,今天说不定是今年气温最低的一天。
我一边胡思乱,一边走到车站。
结果在通车人潮间看到一个熟面孔。
“咦?华城学姐?”
绑着麻花辫戴着眼镜,身穿素色大衣,处于学生会模式的华城学姐,独自站在车站入口附近,像在等人似的四处张望。
一大早在这地方做什么呢?
华城学姐的上学路线应该完全不会经过这里啊。
是不是又到什么有病的下流梗恐怖攻击,来这里事前探勘?
我从视线死角走向华城学姐,准备向她打招呼时,发现华城学姐不停碎念“鸡鸡鸡鸡鸡鸡鸡——”,仿佛在诅咒别人。
我非常不和她搭话,但都走到这么近的地方了,掉头离去也很奇怪,我便跟平常一打了招呼。
“华城学姐,你怎么在这地方?”
“……!”
我一口叫她,华城学姐就像打关的跳蛋,肩膀颤了一下。
她僵硬如故障齿轮的动回过头,瞪大眼睛。
看来今天果然很冷。
华城学姐的脸颊红得有如龟头。
“哎、哎呀,这不是狸吉吗?真巧。今天好冷唷,你的鸡鸡和蛋蛋发皱了吗?”
我还觉得她好像有点紧张,看来是我太多。
她操口袋里的手机让PM失效,一如往常起黄腔。
“是说人类老了后天冷时也会跟鸡鸡一变皱缩起来呢。从妹妹出生的人类竟然会变得跟鸡鸡一,生命真奇妙。”
“那个,学姐,我旁边的人大概听不见,不过你也该收敛——”
“听说大脑皱纹越多越聪明,我刚刚也到一个俗说,就是金蛋也跟大脑一皱纹越多越强!”
“给我安静点!”
是要讲皱纹讲到什么时候!
“哎呀狸吉,你讲这把硬挺棒插进人家上面嘴巴逼对方安静点的鬼畜强奸犯台词,到底是干么?”
“没干么!”
“顺带一提,插下面的嘴巴并不会让对方安静,声音反而会更大喔,『啊嘶——!』这么大声!”
那不是被插下面的嘴巴,是被插后面的洞吧?男人后面的洞。
“鸡鸡!”
“至少请你讲点有连贯的东西!”
“鲍鱼?”
就、就算你做出歪过头的可爱动也不行!
过了好一段时间,我才让不知为何黄腔得比平常还要激烈的华城学姐冷静下来。
华城学姐失控所导致的“SO”解散危机平息后,过了一个月。
我们平安引发三次生育潮,说不定她也因此放松了些。
“结果到底是?华城学姐怎么会在这地方?你平常不会到这个车站搭车吧。”
“咦?啊,哎呀,是这吗?”
华城学姐目光不自然地飘来飘去,跟黄腔时完全相反,讲话支支吾吾。
我从那艘不是“恶梦般”而是“梦般”的渡轮逃出后,她经常这。
“总觉得你最近怪怪的耶。”
她怪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但该怎么说呢,怪的方向不一了。
“之前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也是,你过很久才接电话,一接起来就语无伦次的。”
“我、我是在模仿『被大叔侵犯的途中被逼着打电话给男朋友的女高中生』啦!这是我之前就在总有一天要表演给人家看的『太过细微导致难以理解的模仿秀(十八禁)』(注:恶搞自富士电视台的综艺节目《TUNNELS的托大家的福》中的单元“太过细微导致难以理解的模仿秀(细かすぎて伝わらないモノマネ选手权”)的其中一个梗!”
啊不就是单纯的情境PLAY吗?
“总、总之!女孩子不太对劲的时候,当然是下体塞着跳蛋呀!绅士就该予以无视!”
好烂的说词。这什么A漫理论。
再说,知女生下体塞着跳蛋,不无视而是拿这威胁对方无偿帮自己排解望才是真正的绅士吧。
在我于心中反驳时,华城学姐别过脸说:
“今、今天,那个,我是有事找你。”
她话还是讲得结结巴巴。
这下去没完没了,我便主动口。
“我知啦。你特地这么早来找我的理由。”
“……咦?”
华城学姐表情瞬间僵住。
虽说我们已经和解了好一段时间,我和华城学姐毕竟是曾经分成两派对立的人,而原因就是华城学姐的独断专行。必她还觉得有点尴尬。渡轮事件过后华城学姐就变得不太对劲,我原因大概就在于此。
“你又到什么有病的恐怖攻击,要来找我讨论对不对?”
到目前为止,我常常因为华城学姐出离常轨的下流梗恐怖攻击,激动地吐槽她。但我现在不会这啰,我反而很高兴能跟学姐一起做有病的事——我带着这份心意,“我说的没错吧?”催促华城学姐回答。
然而——
“……”
华城学姐不知为何面色凝重。
然后像在闹别扭般噘起嘴巴。
“我之前就在怀疑,你真的有老二吗?你的金蛋功能正常吗?”
毫无理由的扰向我袭来!(注:恶搞自漫画《进击的巨人》的假预告“毫无理由的暴力向莱纳袭来!”)
“你怎么突然讲这话!再说你又不是没看过!”
那是初春我一次被安娜学姐袭击时发生的事。华城学姐在安娜学姐把我下半身扒光的时候出现,和我的小弟弟打了招呼。
我仍无法忘记那天从胯下传来的痛楚。(注:恶搞自《我们仍未知那天所看见的花名。》)
“我说是不是我那时踹它一脚害它机能停止了。”
甭担心!鸡鸡会精力十足地勃起也会萎掉,蛋蛋会收缩也会放松,它们都过得很好喔!
“或者我那时看到的不是站起来的小鸟,而是异常膨胀的蒂。”
这人为何不惜搬出那么夸张的假设也要否定我是男生的事实?我真的有长鸡鸡和蛋蛋好吗!
我为此感到纳闷。
“听好啰,狸吉。正常男生会因为金蛋释放出的幻觉荷尔蒙,抱持身边的女孩肯定全都可以上的幻,幸福度过每一天。”
真是究极的偏见。
“只不过是帮他捡个橡皮擦,男生就会误会『她主动碰了我白白的东西=精也能接受!』;只不过是对上视线,就会以为『她对我露出身为雌的面孔!』棒始集气——这才是健全的男高中生吧?”
胯下要挂几颗金蛋才会到达这个境界啊。
“所以,不会这么代表你很迟钝。”
华城学姐别过头去。
迟钝?什么东东?从上下文推测,是在指器的敏感度吗?
确实,我那撑过安娜学姐攻势的小弟弟乍看之下或许会让人觉得迟钝,不过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情境问题。在没有任何阻碍,可以打从心底放松的房间抚慰自己时,我可是敏感得有如了媚药。就是这。
华城学姐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抬头望向在内心辩解的我。她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没自信,不如说,她好像难得地在紧张。
“今天我有件事问你。”
“有事问我?在学校问不就行了吗?”
“……在学校不知会被谁妨碍。”
华城学姐低声回答我的疑问。
会吗?
很不可思议的是,在那起渡轮事件过后,安娜学姐变得乖得吓人,袭击我的次数大幅减少,只不过是讲点话,我应该不会怎。
“我问你……那个,你喜欢甜的还是苦的?”???
是在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