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 月亮殒落
第十六卷 上 Facing “Machine doll 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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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冬天——
夜晚，在赤羽空观的宅邸中举行了一场决定一族命运的聚会。
召集到场的有三十多名男男女女，规模上远远不如伊邪那岐一族，而且多半都是赤羽姓氏的人，聚会很自然就变得像家族会议一了。
大家不分男女围坐成圆，面朝大厅中心。这个家通常只有在盂兰盆节和过年的时候才会聚集如此多人，在年末的这个时期召聚会可说是史无前例。
现场气氛凝重。在相当于上座位置的当家席上，赤羽空观严肃说：
「以上就是天全送来的所有情报。」
在空观的右席，一名宛如仙人的白发老翁接着摇摇头。
「天全大人实在了不起。居然能够对伊邪那岐家刺探到这等地步。」
「是啊，此外绮罗大人也一。只要是可之才，即便是赤羽一族的长男也毫不犹豫纳入门下——而且又决不让人抓到破绽。」
在座的人纷纷点头同意。绮罗明明把天全这等人物放在自己身边，却始终未曾被察觉出对赤羽家的猜疑心。
就是那的态度完全骗过了赤羽家。让人不禁以为或许还有让抚子活下去的可能……
「那么，空观。天全大人如何打算？」
「他说会好好调解。只要我们现在立刻按照约定将抚子贡为祭品，绮罗大人必也会网一面。」
「既然这就没什么好议论了。虽然要对一个年幼的小姑娘出手很教人痛心，可是……」
「爷爷说得没错，空观。」
在对面席位上，辈分相当于空观叔母的人物跟着发言。
「接下来的百年间，大陆将会爆发好几度的战争。要是没有伊邪那岐家支援，我们就连上战场的机会都没有。这负债可是会延续到子孙后代呀。」
大家都仔细聆听这段话。在场所有人似乎都持同意见。
空观把註意力转向背后的纸门。在纸门另一侧的房间中，妻子吉乃正竖耳倾听着会议的发展。
妻子压抑的感情，那份沉默的重量，给予了空观口的力量。
「叔母大人所说的我都明白。身为赤羽当家，对于天全的请求……」
众人的视线聚集过来。空观挺直背脊，说出了决定的一句话：
「我打算拒绝。」
一阵呆滞的寂静之后，现场哗然动起来。
「你疯了吗，空观！你的意思是要与伊邪那岐一族为敌⁉」
「伊邪那岐家的大凶兆岂能等闲视之！会影响整个国家啊！」
「切莫小看绮罗大人！我们的企图可是全都被她看穿了！你那有勇无谋的决定搞不好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空观忽然力睁眼。释放出的气魄让大厅中又恢复肃静。
在这片寂静中，空观压低嗓子说：
「说什么窝囊话。和伊邪那岐家争斗，不正如我等所望？」
「时代……（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