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齿鲸战门类PARTⅡ

「你还记得杀人魔杰弗瑞·达莫吧？」奈许了嘴说「那家伙一始没打算啥这么多人。他只是以为在某个人的脑袋鑚一个洞，然后倒进通乐就能制造出一个唯命是从的奴。达莫他啊，纯粹是满足更多望而已。」

靠、那我花了五十元，是能得到什么啊？

豪尔赫·路易斯·博尔培斯著，鼓直译『创造者』，收录于『天数』。

帕凯洛和狩野接获北岛的命令，前来为〈影百舌〉的安全战。但人类还不知〈影百舌〉的真面目，他们也没必要二十四小时贴身护卫。二人静待北岛的指示，顺便利外出散步的机会满足杀人望，藉以排遣无聊的等待时间。〈海豚人〉喜欢这悠闲的散步。

二人随兴走了几公里，来到一个漂亮的赌马券外贩设施。这个看似机场大厅的空间，天花板上吊了许多平板荧幕。客人都是不约而同穿着便宜外套的中老年男，大多数人还拿着赌马报纸和相关杂志。

赌马券外贩设施的外围，有个独自鬼吼鬼叫的男子。

「你他妈的是怎啊？看三小啊。这不公平啦，为什么干坏事的人总是赢家啊？妈的！」

大家都刻意避那位男子的视线。这人大概是赌马输到崩溃，或是人生输到发疯了。反正，他是那正常人不会靠近的家伙。

男子的肚皮像是藏了一颗西瓜，那是一很独特的肥胖身形。这世上的肥胖有分「健康的肥胖」和「不健康的肥胖」，这个男子无疑属于后者。他的皮肤黝黑、头发凌乱，牙齿还缺了好几颗，身上的衣服也肮脏不堪。

「我早就看透一切了啦。」男子持续对着墙壁说疯话「你们这些外行人懂个屁啊，只有我这专业的才懂。操他妈的什么晴空塔，说穿了还不是骗钱的！骗·钱·的！为什么这么简单的理你们都不懂咧。啥玩笑啊？白痴、智障、废物，不爽啊？」

杀了这人也不会有人关心的。哪怕尸体被发现，警方也不会认真调查。这个国家每年有八万多人失踪，更有超过三万人自杀。警方的办案效率低落、内部风纪败坏，组织内官官相护的体质也持续恶化，不会有人去理一个脑筋有问题的疯子。

帕凯洛和狩野前后包抄那位挺着西瓜肚的男子。

「怎啦？」男子试图威吓他们。帕凯洛一拳打向对方的横隔膜，让他没办法说话。

「噗喔。」男子惨叫一声，全身痛得使不上力。狩野搀扶着他的肩膀，将他带到没有人烟的巷弄里，没有人在意他们为何要带走一个神经病。

帕凯洛和狩野手帕堵住男子的嘴，再把他的手掌和脚踝压在地上踩碎，这他就没办法抵抗或逃跑了，被堵住嘴巴的男子……（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