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I
第八卷 茧墨从不献花给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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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这里的是我的忏悔与后悔的证据。
这件事现在才说也已经太晚,甚至说出这件事本身根本不具备任何意义。
在我不长不短的人生里,仔细一,我总是任而为地过日子。
因为我总是装视而不见,所以有人死了。我一直不愿正视这个事实,要说是基于什么的理由才这做,我,是因为我继续苟且偷生吧。
我必须要这做,我只能这做。
要是不那忽视,我就无法继续活下去啊。
这辩解似乎也没有什么意思。
毕竟我只是要个免死金牌而已。
有人因我而死。这个事实囊法抹灭,不管什么理由加以粉饰我都逃避不了。不,更简洁明确地说吧。
我杀了人。
这个事实无法消失,也无法被原掠。我再也承受不了这个压力,所以,这是属于我的——贪生怕死、总是逃避着的我——
为了坚定决心而写下的遗书。
* * *
我在一个很陌生的地方醒来。
转头不看雪白的天花板并坐起身,在地板上躺久的缘故,全身酸痛。室温很低,觉得好冷。脑袋瓜有一大哭过后的茫然感觉。
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呢?这里又是哪里?一到这些,头就剧烈地疼痛起来。
许多影像如跑马灯闪过眼前。某人的身影在空中摇晃。
我起她张双手笑嘻嘻的子。悲惨的吊死尸已经分辨不出生前的模。
勉强地吞下翻腾上涌的胃酸,摸着疼痛的肚腹,试图缓和呼吸的速度。
突然发觉墙角摆着一张轻便的床架。上头有个毛巾包裹着的物体。
边边露出一些凌乱的金发,那团物体像死了般一动也不动。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这时,枕边的闹钟响了。一只瘦弱的手自毛毯中伸出来抓住闹钟,接着毫不犹豫地扔出去。闹钟掠过我的脸颊旁,力撞上墙壁摔个粉碎。
同时,那人从毛毯里跳起来,迅速地坐起身。
「吵死人了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咦?小田桐先生你在这儿啊?」
「………………雄介。」
嵯峨雄介甩着头发出喀喀的声响,双手叠。他皱着眉始碎碎念着什么。
「从梦里醒来却好像还在梦一。不过一醒来就看见小田桐先生,可见刚才的是恶梦。怎么会这,喔?」
他还是半玩笑似的口吻说话,跟之前一模一。
他的态度让我产生近乎害怕的混乱感觉,我回着昨天发生的事情。
旋花上吊自杀,那个幼小、天真的她已经死了。
雄介盯着旋花晃动的尸体好一会儿之后,突然说他要回家。
他甚至不放下旋花的尸体,执着的……(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访问设备详细信息。)